--真是窮追猛打啊……。
  松躲在中庭迴廊的柱子後面,一路往前直衝的幸村和政宗並沒發現。此處距離騷動處約有四五百公尺,不遠不進的距離,她大致還可以注意菜園保衛隊的動向。
  松吹了下的哨子,泥地上有道淺淺的隆起尾隨那兩人而去。此時松已換回了一般學生的裝束,踏著輕快的步伐往烹飪教室前進。
  前方迴廊的柱子陰影處緩緩走出了一個人。
  松停下腳步
  「這位大姊,你要偷光整片菜園我都不會管,但是如果妳要暗地對幸村動手的話……。」紅髮的少年搔了搔頭,嘆了口氣。
  「呵--我不會對那兩個孩子做什麼的。」松以手掩口輕輕笑了,「這麼緊張?那孩子莫非是你的……?」
  松豎起小指。
  佐助先是愣了一下,而後帶著苦笑搖搖頭。
  「是嗎?」松臉上的笑意不減。
  「總之,你的請求我知道了,我還得趕快去給犬千代大人做飯呢!」松輕巧地從佐助身旁經過,笑臉上多著意味不明。
  (才不是請求,是警告。)望著松的背影,佐助如此腹誹著。
  只是佐助嫌麻煩地覺得,好像也沒什麼非得去糾正的必要。
  
  
  「真可惡!竟然讓那女人給溜了。」獨眼的政宗坐姿不雅的賴在真田家的座墊上,手和嘴也沒閒著,不停的往嘴裡喀滋喀滋塞進點心。
  「不過那人到底是誰呢?」幸村伸手拿了一串丸子。
  「管她是誰!被我逮到肯定要她好看!」政宗忿忿地咬了一大口仙貝。
  「哈哈……。」明知真相又不能說的慶次只好乾笑著。
  「連名字和長相都不清楚,最好是逮得到。」佐助端起茶杯,口氣涼涼地不置可否。
  政宗和幸村兩人不約而同開始企圖回想,無奈最關鍵的臉部長相在他們的腦海裡都是一片模糊。
  「……。」政宗的表情僵住。
  「看吧。」佐助拿起一個橘子開始剝,分了一半遞給幸村。
  「也許看到人就會想起來了!」幸村接過橘子之後,又分了一半給政宗。
  「……。」佐助看著幸村動作,「比起這個,學生餐廳應該重要多吧。」
  「沒錯沒錯!」慶次非常熱烈地附和起來,他其實也不希望話題一直繞著松姐打轉,那並不是件值得誇耀的事情。
  「首先以學生部分來說,我想結果很明顯,但是教師的部分就略有不足了。儘管武田老師在董事會裡的影響力相當高,又還加進上杉老師……」
  佐助環顧三雙等著他繼續說下去的眼睛。
  「但在目前狀況下,老師部分的反對人數不夠還是很難去改變,如果等到行政流程走完的話。」
  「所以最簡單的方法,還是讓理事長自己改變心意最快。」政宗手撫下巴說道。
  「沒錯。」佐助點點頭,「聽說目前公文還在編寫當中,只是消息不知為何提早走漏了,而且還被大肆宣傳。」
  「你這傢伙……。」政宗瞇細了獨眼,臉上全是戒備。同是一年級生,為何眼前此人會知道這麼多學生不該知道的東西。
  --哎呀……。佐助當然注意到政宗表情變化。他其實也不想離開低調範圍,不過目前狀態特殊,而且佐助覺得一切還在自己可以掌控的範圍內。
  「恩……好厲害啊!」幸村冷不防冒出一句。
  佐助一瞬間怔住,但看到幸村的眼神並沒有在他身上時,立馬反應過來:幸村指的是武田信玄,不是他。
  「嗯。」佐助清了清喉嚨,「總之,剩下的狀況不是學生能解決的。」
  「這樣啊……。」幸村看起來有點失望。
  
  --這結論猿飛早就知道了吧?
  慶次的目光在另外三人梭巡著,最後定在佐助身上,他有點不解:既然早有定論的事情,為何猿飛還要用像是準備討論作戰計畫一樣提出。雖然這的確很成功地轉移了原先的焦點和話題。
  「猿……。」
  佐助只是對他眨了眨眼睛,示意他別多問。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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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本回中心德目:佐助你是沒想承認還是沒得承認啊?(選項二感覺很可悲耶..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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