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唷!元就!」元親努力試著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,好像他們是在路上逛街碰巧遇到,而不是翹課在頂樓被抓包。
  被稱為元就的少年一聽這招呼語,臉色立馬又沉了幾分:「長曾我部元親你這愚蠢的男人,我有跟你熟到可以直呼我的名諱嗎?」
  
  「都是同學怎麼會不熟?」元親臉上笑得僵硬,一旁的政宗不解地看著行為突然變得怪異的友人,用手肘輕輕推元親幾下,後者用氣音緊張兮兮地説道:「是我們班的班代毛利元就啦,不過放心好了,他不會跟老師打小報告的。」
  
  (既然不會跟老師打小報告,緊張個什麼勁?)政宗的眉頭又狐疑地皺了皺,詢問般悄悄豎起了小指。
  
  元親立刻用把頭搖得波浪鼓似的,繼續用氣音說道:「要也是找個美女吧?而且那傢伙脾氣差得要命。」
  
  (但是你那舉動活像要被人捉姦在床似的。)本來想虧元親幾句,但一想到之前那段時間裡樓頂上只有他和元親兩人,政宗默默地把這句亂可怕的話嚥回肚裡。
  
  「你們聊夠了嗎?」眼見面前兩人無視他似的交頭接耳、竊竊私語,元就的臉色臭得可比發黑的雞蛋,「長曾我部,老師要我把你帶回去,說是期考快到了,不能讓你在外面遊蕩拉低全班的平均。」說完,元就使了個眼色要元親跟上,便回身就走。
  元親對政宗尷尬地笑笑,抓了抓本來就很亂的白髮,晃悠晃悠地跟上了前頭那纖細的背影。
  看著那離去的兩人,政宗勾起嘴角搖了搖頭,望著澄淨無雲的藍天:「有人會來把自己拉回去也是不錯的。」
  
  他呆在只有自己一人的頂樓默默地吸著那半根菸,看著B班終於結束了八百米測驗,真田幸村背對著自己坐在地上大口喘氣,猿飛佐助看上去似乎也有點喘,不過仍是一副沒事樣地走過去遞了毛巾和水。兩人說了些什麼政宗聽不到,估計是在叨唸幸村衝得太快之類的,綁著馬尾的慶次走過來大聲招呼著:老師說剩下時間放人自由活動。
  
  政宗心裡忽然希望下一刻頂樓的逃生門會被人推開──不要那麼暴力就好,最好是小十郎,最好是在手上的菸燒盡熄滅之前。即使政宗知道小十郎看到一定會狠狠唸他一頓,但他還是希望他來,來帶走他。
  
  一支菸燒到了盡頭,樓頂依舊是除了他沒有別人,政宗將那幾分鐘的冀夢緩緩吐出,成了最後的一口煙,如嘆息似的。他抓了抓後頸的髮尾,毅然打開了那道逃生門下樓去,將樓頂的天光全留在那扇門背後。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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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本回中心德目:1.妻管嚴的元親(誤很大)
         2.難得少女的政宗大人


其實我蠻喜歡元親的,而且他根本就是個M(喂!不是這樣說的吧?)
瀨戶內這組大概是少數可以光明正大脫出的一組,另一對是淺井夫婦
而且瀨戶內聯手的時候,元就竟然直接略過共同敵人,先毆打元親,這讓我看得很歡樂
因為小毛豆是這種個性,所以我就樂得成全你們(到底是成全啥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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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伊西爾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