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戰鬥ㄧ定要有個理由,那我想我戰鬥並不是為了你。
  
  
  「噫--痛痛痛!!」真田忍頭裸著上身坐在忍部屋的廊間,背後是手拿特製傷藥的部下--若鳥。
  「這次可能要一陣子才會全好,頭子請不要太勉強。」精通毒與藥的部下蓋上藥盒說道。
  「謝啦。」如此說著的佐助已開始相當熟練地為自己纏上繃帶。
  「佐助!」遠遠傳來的是幸村的喊聲,真田忍頭聞聲加緊手上的速度,不ㄧ會兒,所有過去的、現在的傷痕都掩蓋在那襲迷彩之下。
  當人出現在忍部屋前時,幸村只看見了一個和平常無異的猿飛佐助:「御館樣找人來召我們過去!」
  「喔喔,好的,本大爺現在就去。」佐助隻手撐住地板,站起身來。
  「頭子!」若鳥開口想說些什麼,卻被佐助稍帶嚴厲的語氣截斷:「別說了。」
  佐助露出一抹難以言喻的微笑,以唇語對自己的部下無聲道:
  (我們可是忍者啊。)
  「是……。」
  忍者沒有對主子說不的權利,就算再怎麼受主子賞識。忍者就是忍者,不會變成武士,也永遠不會有地位相當的一天。
  
  對於這樣的命運,說毫無怨恨是騙人的。
  
  --不過好歹自己的主子並不差,雖然麻煩了點,薪水又少了點,但是打完仗的獎賞下來也還過得去。
  
 
  佐助看著走在前方的鮮紅背影,一瞬間有點懷念起那個自己低頭就可以看到頭頂的小鬼。

  他突然想起那時初陣歸來的幸村。

  渾身血汙,眼神凌厲卻滿臉空茫,佐助望著那樣的幸村不自覺微笑起來:
  (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呢?)
  佐助對於自己微妙的心緒無法釐清,明明希望眼前的人永遠保持著弁丸的單純,永遠對著自己那樣子笑著。如果這世界需要殺戮之人,那沾滿鮮血的是他的雙手便足矣--佐助當然知道這個永遠是不可能的。
  然而心中的另一個他,卻默默地期待著幸村踏上戰場的那一天。
  --快點到這邊來吧。
  對於弁丸,不,該稱為真田幸村,佐助既想全力守護,也想將之摧毀。
  --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呢?猿飛佐助真的很想知道
    
  沒有注意佐助的凝視,幸村只盯著自己的雙手看了許久,頭也不抬地喚道:
  「佐助。」那語氣與以往完全不同。
  (來了。)佐助心想。
  「是。」忍者在這年輕武士的面前單膝跪地。
  「從今以後,你就為我而戰吧。」
  如果他的戰鬥是為了成就御館樣的理想,一個和平安樂的天下;如果他的殺戮是為了能夠守護應該保護的一切,那他真田幸村會拼上所有。所以。
  「佐助,請你為我而戰。」
  幸村閉上眼輕輕地嘆了一口氣,他覺得自己相當卑鄙,這樣佐助也必須墜入修羅之道吧?
  --你會在我手底下沾染更多鮮血呢,佐助。幸村想。
  但是他需要佐助宣示忠誠,只有這樣才能將他拴住。
  「謹遵主命。」從那天起,猿飛佐助列入真田幸村的專屬忍隊,完全效忠於真田幸村。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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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村你真是個天真的孩子......



因為那個病毒風暴的關係,害我現在心靈非常貧乏
所以只能拼命想法子自給自足
如果大家看到伊西爾拼命亂挖坑又不填坑的話...請去找寫病毒的人算帳=▽=(喂!)
然後......這篇可能會繼續填,也可能不會。可能會有點小虐,也可能不會。
看心情。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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