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唔……。」
  「怎麼了佐助?」幸村問。
  自從確定晉級決賽之後,佐助老覺得有人跟在他和幸村後面。
  「你先回教室吧,我突然想起有東西在家政教室忘了拿。」佐助對幸村揮手笑道。
  「喔。」幸村不疑有他,繼續往教室前進,佐助則往反方向快步離去。
  
  「好啦,這裡沒人,可以出來說說為什麼要一直跟著本大爺嗎?」佐助頭也不回,背對著後方的人影出聲。
  --尋仇的盡快解決掉,告白的……那要看是誰。
  轉角的陰影緩緩走出一個人。
  (是男的啊……。)
  佐助不認得眼前這個人,也不記得自己有結下這樁樑子,而且對方看起來並沒有動手尋仇的意思。
  (不會是告白吧?)佐助感到頭皮發麻,(雖然現在社會很開放……不過再怎麼說……不過很多社會新聞都說跟蹤狂沒處理好會變情殺事件,本大爺可不想這麼早上這種頭條……。)
  佐助面上看起來一派隨性,心裡早已冷汗直流,揣度如何應付。
  只是面前那人被瀏海掩蓋住的大半面容看不清真正的表情。
  「……。」
  對方保持沉默,佐助也沒有開口的打算。兩人沉默對峙了一陣,那人一語不發地轉身走了。
  (真是奇怪的人。)佐助鬆了一口氣,看樣子以上兩者皆非。不過他還是想起不來自己真的曾與那人有所接觸?
  那樣存在感過於薄弱,比影子還要更淺淡的人。
  想不起來,自認記性不差的猿飛佐助真的想不起來。
  
  佐助想不起來,但風魔還記得,儘管那樣久遠的記憶在風魔腦中也是相當模糊。
  從小即展現繪畫天份的猿飛佐助,並憑著自己有禮合宜的進退博得師長們的喜愛。儘管成績優異的風魔小太郎自己也時常被稱許,但不善交際的事實因此一次又一次被人忽視。
  受到關愛相對也要付出點代價。
  
  刺鼻的油漆味瀰漫在中庭川堂,紅髮的男孩在口鼻上圍著布巾看似相當隨性地拿著小筆漆著。
  (又一個為了博得歡心所被驅使的笨蛋啊。)
  從遠遠看過去的風魔如此心想。
  但等他走近之後,即被那一整面牆的森林給震攝住了--深邃茂密、充滿著生命力,明明使用的是明亮的色調,看起來卻相當清冷,彷彿在林間棲息的是蠢動的不安與恐懼--以一種絲毫不受影響的冷眼赤裸裸地表現出這些。
  非常漂亮,但也非常地無情。
  --叫他做這種事的人,真的有用大腦想過嗎?這不適合放在學校裡吧?
  風魔一方面覺得相當不適,一方面卻又不由自主深受吸引,被這幾乎完全符合他深層意識中所認知的森林畫所吸引。
  「……森林……我也很喜歡。」風魔難得開了口,那聲音與他的存在感一般薄弱。
  那男孩回了頭,拉下臉上的布巾笑了,幾近惡意的笑容:「樹木以悠久之姿嘲諷著人的須臾。」
  輕聲的呢喃如同響雷一般在風魔的耳中震盪。
  「……。」
  --是同類啊,風魔忽然升起了一股這樣的念,卻無法以任何方式表達。
  佐助見眼前的人接下來似乎沒有任何動靜,也就逕自回過去做自己的事不再搭理。
  之後,風魔還沒來得及去認識這個人,便聽聞人已經轉學了。這樣短暫的一期一會在時間的流轉間逐漸淡去,直到那場準決賽才似乎被模模糊糊地勾起了什麼。
  他絕對不會說出,他為了弄明白自己記憶中的某些片段,特別搭了電車去他以前的母校,只為了確認壁畫下方的落款。
  他更不會說出,當發現久遠以前認定的同類竟有所改變時,內心升上一股小小的,不知是失落還是嫉妒的複雜情緒。
  
  --人生有時就是這麼回事。風魔想。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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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回中心德目:難得搶戲的風魔小太郎,是個M嗎?

(其實他剛好挑到佐助最不爽的時候跟他搭話XDD)

子安的聲音真是太罪惡!!
政宗大人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出場啊?(天音:問你啊!)

將稱呼區分一下好了,發現學園裡會出現叫小x郎的人真是有夠多
風魔小太郎、片倉小十郎、伊達小次郎(政宗他弟)......
ㄧ想到我都習慣叫名字的話,就變成小太郎、小十郎、小次郎......
我的頭都昏了(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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