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佐助啊,以你這年紀來說,你程度是相當不錯……但是該怎麼說呢……也許這是你的風格啦……。」昌幸老師頓了一下,
「只是……你的畫沒有熱情,佐助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而畫?」
從來沒人對他說過這種話,所有人對他的恭維不外乎:「畫得真好!」、「不愧是設計師猿飛的孩子。」、「英才少年啊。」
他喜歡描繪美麗的景物,在漫長的過程中將他眼中的瞬間轉變為永恆,是他一貫的目標。於是他觀察,觀察花瓣細微的皺褶,觀察遠方的光影,觀察水波的流動。他觀察一切他所能觀察的,描繪一切他所能描繪的。
除了人之外。
不做真人畫像是他猿飛佐助的原則。
人物在他的畫裡一向是背景,甚至是背景的背景,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原則,許多畫家皆是如此。
但昌幸老師的那番直言,還是讓佐助深思了很久,仍舊想不出所以然。


「真的可以拿嗎?」幸村相當興奮地看著眼前這一大束花花草草。
「當然,都送你吧。」隔壁的爺爺在將院子大修剪之後,餘下了許多花枝綠葉。

--佐助好像很喜歡花呢?

幸村第一個想到的是畫室裡一幅幅的花草樹木,以及正執筆茂盛它們的佐助,那樣專注的側臉。
「謝謝爺爺!」
想到有東西可以帶給佐助,幸村便滿心雀躍。
「佐助--!」幸村一進門便忍不住開心地喊著:「有東西給你唷--!」。
畫室內的佐助立刻從小沙發上站起,走到畫架前開始動作。
自從那天,應該稱得上和解之後,昌幸老師的小兒子便非常喜歡纏著他不放。

--真是麻煩……。

佐助想也知道幸村一定是來找他玩的,好在幸村相當識相,如果見到他正忙著就不會死命糾纏。
「佐……」一推開畫室的門,幸村便看見正專注在畫布上揮灑的佐助,原本後面的話語皆嚥回去了。
他安安靜靜地抱著花葉走到小沙發上,靜靜地望著佐助,等候。
佐助不著痕跡地瞄了沙發上的幸村一眼,他曾經像是開玩笑地對幸村說:「小幸,你可以去找別的小孩玩啊,一直等我,不是要等很久嗎?」
「可是我比較喜歡佐助啊。」幸村眨巴著圓滾滾的雙眼,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。
--隨便他吧。佐助決定將這種麻煩事先放置到一邊。

不知不覺大半個下午過去了,幸村也在沙發上睡得歪倒一邊,懷裡抱著的枝子也無意中滑落了幾枝到地板上。
「哎呀哎呀……。」佐助隨意拈起地板上的ㄧ枝花葉,因為離梢過久而開始呈現半枯萎的狀態。
「小幸……」他走去輕搖睡倒在小沙發上的幸村,望著幸村熟睡的臉龐,佐助內心的某個角落忽然抽了抽。

--總是在這裡一直默默的等待嗎……?

如同剛入住真田家時,佐助一直無法真正地對幸村視而不見。

--如果是這傢伙……。

面前的男孩發出了細小的嚶嚀,坐起身揉著眼睛,原本抱在懷裡的花通通掉落至地。
「小幸你醒啦。」佐助的聲音柔柔的,彷彿帶著午後的溫度:「今天要玩什麼呢?」。
那樣如春風般的語調滑入幸村耳裡,竟讓他忡怔了會,他一直覺得佐助講話的聲音相當好聽。
「小幸?」
「佐助我們去玩球--」
幸村翻找著身上的口袋,隔壁爺爺不只給他花,還給了年輕時候珍藏的紅線棒球。
反而是佐助俯身一枝枝將地板上的花通通撿了起來,一笑:「先把這些都放好吧?」
幸村不好意思地紅了臉,要給佐助的東西自己竟然忘了。
他坐在小沙發上兩腳晃啊晃的,看著佐助走去為花瓶裝水的背影,又坐不住而跳下地跑去拉著佐助背後的衣襬。佐助無可奈何地偏頭看了他一眼,幸村只是咧著嘴傻笑。
佐助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在真田家養了一隻寵物,一隻會撒嬌、會等門、會鬧彆扭的寵物。

這是佐助對幸村下的第二個結論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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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回中心德目:幸村的直球,好球。

伊西爾OS:這本大概真的會變成逼ㄟ樓本了....天啊,政宗大人快去跟伊月談個好戀愛!
政宗(掀桌):老子連出場都還沒,給我說什麼鬼話!而且對象竟然還是個黃毛ㄚ頭...我不是戀童癖!
伊西爾:隨便啦,事實上你50歲的時候娶個20歲的小妾,年齡差得還更多(大扯遠)


學園BASARA......其實我越來越搞不懂我到底在寫什麼了......(倒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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